摆着我在八年婚姻里从未见过的放荡姿势。
“好好欣赏啊,”他指尖恶意地划过方雅潮红的脸,
“你那个连碰都不让碰的老婆,是怎么在我身下像发情母狗一样求欢的。”
照片上的日期刺目地显示着:
正是我妈出殡那天,
她说要陪客户应酬没空陪我去吊唁。
我的视线开始模糊,那些照片在我眼前扭曲变形。
她穿着那套黑色蕾丝的样子真美啊,
我送的那套,吊牌都没拆就被她扔进了衣柜最底层。
张伟还在滑动私密照,每一张都像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。
原来她不是性冷淡,只是对我冷淡。
她也不是真的身体有问题,只是本能地排斥我。
就像她父母那样不喜欢我。
“这张最精彩——”
放大某张特写,方雅脖子上戴着我们结婚时的翡翠吊坠,
“她高潮时最喜欢抓着这个,说像在嘲笑你的无能。”
那个吊坠,我跪了三天玉石市场才挑到最好的料子。
她说要戴一辈子的。
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,就像我这八年可笑的婚姻。
我突然想起领证那天,她踮脚在我耳边说:
“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啦。”
原来……栽跟头的一直都是我。
最痛的不是背叛,是发现所有甜蜜过往都掺着毒。
她每一次皱眉,每一次躲避,每一次“累了”,
全都有了答案。
八年,两千多个日夜,我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。
大巴驶入隧道,黑暗吞没了一切。
多好啊,这样就不用让张伟看见——
这个被他称为“败类”的男人,
此刻哭得像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