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起病房里发生的那一切,心像被人挖空一块,已然痛得麻木。
张妈端着水杯站在床边,一脸关切:
“先生您终于醒了,都昏睡三天了……”
环顾四周,门窗紧闭,外面隐约传来保镖的脚步声。
我挣扎着下床,想去找江爷爷,让他救救我,救救我被送走的妈妈。
可我的手机不见了,房间的座机电话线也被拔掉,我被彻底软禁起来。
我握紧张妈的手,声泪俱下地恳求:
“张妈,求你帮帮我……帮我给爷爷打个电话,求你了!”
张妈脸上满是为难,“先生,不是我不帮你……”
“只是太太吩咐过,谁也不能放你出去,不能帮你联系外界。”
她叹了口气,声音带着哭腔:“您知道的,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!”
“我那个生病的孩子……还需要钱治病啊……”
闻言,我瞬间明白一切,失魂落魄地躺回床上装睡。
张妈见我睡着后,默默退出房间。
我猛然睁眼,意识到唯一的办法,只有动用那个被我尘封二十多年的能力。
这一次,不是为了伤人,而是为了自救。
“门口的保镖……立刻肚子疼……”
我集中精神,嘴里一遍遍低声念叨着。
过了不到半小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紧接着,我听到保镖低声咒骂,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哎哟卧槽,肚子怎么突然这么疼?”
“不行了不行了,快去厕所!”
果然,他们捂着肚子,一脸痛苦地离开门口。
我立刻挣扎下床,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,颤抖着打开房门。
门外走廊空无一人,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虚弱,咬紧牙关,狂奔出去。
我好不容易找到手机和身份证件,正准备跑出别墅。
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,我猛地抬头,心脏瞬间沉入谷底。
江挽月和楚萧这对狗男女,正堂而皇之地走进客厅。
江挽月抚摸着四个月的孕肚,依偎在楚萧怀里,面色红润,眼波流转。
与此同时,张妈和几个保镖也追下来,堵住我的去路。
前后夹击,我瞬间成了笼中困兽。
“顾宴临!你好大的胆子!居然想私自逃跑!”
江挽月看到我,脸色骤然阴沉。
她松开楚萧,大步向我走来,那气势仿佛要将我撕碎。
“把他给我抓回去!锁起来!”
保镖们立刻上前抓向我的胳膊,楚萧却在这时温声开口。
“月月,别那么凶嘛,小心动了胎气……”
他走到我面前,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。
“宴临哥你身体还没好,怎么能乱跑呢?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?”
他转向江挽月,声音愈发绿茶:“月月,你就别生宴临哥的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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